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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_quote 戈登·W·奥尔波特在《个人与宗教》一书说:“学会自嘲的神经官能症患者可能就学会了自我管理从而治愈。

format_quote 对很多人来说,孕育、抚养一个孩子是生活中最有满足感的事。我有不少朋友以前对生养之事不痛不痒,但一旦决心要孩子之后——通常是意外怀孕之后——他们顿时觉得生活有了新奔头,有了以往的生活所欠缺的意义和目标。他们恍然大悟:曾经自以为是幸福快乐的(旅行,社交,恋爱)、极富满足感的(工作)生活其实根本是空虚、没有意义的。于是,他们会敦促你也行动起来,加入抚养孩子的大集体,他们希望你也能分享到那种富足、喜悦和幸福的感觉。反正他们是这样说的。但我怀疑,其实他们只是想找人分担并且传播个中的凄楚。(有人得以逃脱、获得自由的消息会让监禁中的人加倍痛苦,乃至无法承受。)别的先不说,在所有关于生孩子的观点中,最让我敌视的是所谓“孩子让生命有意义”的说法。

format_quote 他只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真理,因为这会让生活变得简单一些。

format_quote 生命中的一切都要讲究时机。

format_quote 世界上肯定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美丽”。

format_quote 瑞士著名心理学家卡尔·荣格说过:“人们会想尽办法,各种荒谬的办法,来避免面对自己的灵魂。”但他还说过:“只有直面灵魂的人,才会觉醒。”

format_quote 所有被扔掉的物品、所有不被需要的人或东西,也都曾被需要过,或者,在其他的地方会被需要。

format_quote 波伏瓦的一个核心的哲学观点就是,每一个人都处在一个特别的环境中,存在于一个特别的身体、特别的地点和时空里,存在于和他人的关系联结中。这种处境的种种变数影响着他们想象自己在世界上的位置的能力,而且这会在一生中随着时间流逝而产生变化。

format_quote 一个人在他四十岁的时候就应当讲一讲他的人生故事。

format_quote 谈恋爱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只会看对方身上的优点,即使发现对方的缺点也会用爱去包容。可是当结婚之后,彼此一直紧密地生活在一起,缺点便一直“赖”在眼中挥之不去,变成互相嫌弃。

format_quote 如何应对周期,是投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周期肯定会落到你头上,你没办法改变它。你如何采取行动来应对它,才是问题的关键。

format_quote 个人融入集体,多少会变得勇敢。

format_quote 孩子失去了父亲,妻子失去了丈夫,青年女子失去了未婚夫。欧洲则失去了那些本可以成为科学家、诗人和领袖的人物,以及本该由这些人流传下去的血脉。死亡人数并不能完全说明战事的惨烈与人的苦难。有一些人虽没有被列入阵亡者名单,但只剩下了一条腿、一只胳膊、一只眼睛。有的人被毒气损害了肺叶,还有的人被毒气损害的神经永远无法恢复正常。

format_quote 那么人生的意义呢?我已活在意义中,不再需要去寻找。所以,如果硬要给人生加一个意义的话,我想是这样的:人生的意义就是在解决自己内心的困惑,当你的内心没有困惑的时候,你根本不屑去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format_quote 我们把记忆看作一种补偿。我们建造纪念碑,表面上是纪念这个人或那个人,纪念这次斗争或那次斗争,但其实,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献给记忆本身的纪念碑,谈话师这样说道。我们希望对事物的记忆是有意义的,那是一切的出发点。如果我们不记住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就没有力量赋予日复一日的生活以意义。

format_quote 我从前的那种年轻、快活和聪明,我从前的那些形象完美的梦想和思想,和我从前那种照亮了现在和未来的希望,都到哪儿去了呢?为什么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们就变得厌倦、疲惫、没有兴趣、懒惰、漠不关心、无用、不幸了呢?

format_quote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format_quote 挑逗五六岁小孩的欲望是罪过的事情。在从前的年代,无论城市里还是农村里,类似的痞劣男人和痞劣现象,一向是不少的。表面看是想占孩子的便宜,其实是为了在心理上占孩子的母亲一点儿便宜,目的若达到了,便觉得类似意淫的满足……

format_quote 要是你无所作为,你终将一事无成。

format_quote 冰球只是一种渺小的、愚蠢的运动。我们年复一年地为它付出,却从来不真正希望从它身上得到任何回报。我们献上自己的一切,我们燃烧自己、付出了血泪。我们完全意识到:在最理想的情节里,这种运动最多能给予我们的,其实是无以名状的、微薄且毫无价值的几个片断,零散的时刻。仅止于此。但是,该死的,什么才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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