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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_quote 个人融入集体,多少会变得勇敢。

format_quote 孩子失去了父亲,妻子失去了丈夫,青年女子失去了未婚夫。欧洲则失去了那些本可以成为科学家、诗人和领袖的人物,以及本该由这些人流传下去的血脉。死亡人数并不能完全说明战事的惨烈与人的苦难。有一些人虽没有被列入阵亡者名单,但只剩下了一条腿、一只胳膊、一只眼睛。有的人被毒气损害了肺叶,还有的人被毒气损害的神经永远无法恢复正常。

format_quote 生命就是这样,总会停止,但不能因为要停止,就不去前行,“安全”其实是最危险的,它让生命无动感可言,让生命早早就“死”去。如果结果真的重要,那现在就可以去死了,因为这是每个人最后的结果。

format_quote 我们把记忆看作一种补偿。我们建造纪念碑,表面上是纪念这个人或那个人,纪念这次斗争或那次斗争,但其实,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献给记忆本身的纪念碑,谈话师这样说道。我们希望对事物的记忆是有意义的,那是一切的出发点。如果我们不记住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就没有力量赋予日复一日的生活以意义。

format_quote 我从前的那种年轻、快活和聪明,我从前的那些形象完美的梦想和思想,和我从前那种照亮了现在和未来的希望,都到哪儿去了呢?为什么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们就变得厌倦、疲惫、没有兴趣、懒惰、漠不关心、无用、不幸了呢?

format_quote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format_quote 挑逗五六岁小孩的欲望是罪过的事情。在从前的年代,无论城市里还是农村里,类似的痞劣男人和痞劣现象,一向是不少的。表面看是想占孩子的便宜,其实是为了在心理上占孩子的母亲一点儿便宜,目的若达到了,便觉得类似意淫的满足……

format_quote 要是你无所作为,你终将一事无成。

format_quote 冰球只是一种渺小的、愚蠢的运动。我们年复一年地为它付出,却从来不真正希望从它身上得到任何回报。我们献上自己的一切,我们燃烧自己、付出了血泪。我们完全意识到:在最理想的情节里,这种运动最多能给予我们的,其实是无以名状的、微薄且毫无价值的几个片断,零散的时刻。仅止于此。但是,该死的,什么才是人生?

format_quote 你们必吃勇士的肉,喝地上首领的血。

format_quote 我们之中有的人会愈加珍惜搞得清起点的感情,知道开头在哪儿的感情便于我们衡量,便于投入,便于约束自己不脱离它,还便于将它继续运营下去。

format_quote 任何行业之所以伟大,或许首先就在于它让人聚在一起:世上只有一种真正的奢侈,那就是人与人的关系。当我们只是为了累积物质财富而工作,我们其实是为自己建造了一座牢笼。我们把自己孤独地关进去,灰烬般的货币不能为我们买到任何值得经历的事物。

format_quote “最好你能在同一时间来,”狐狸说,“比如下午四点,那么在三点的时候,我就会开始感到幸福了。随着时间推近,我就越来越幸福。到了四点,我就会兴奋得坐立不安:我会发现幸福的代价!可是如果你随便什么时候来,我就没法儿知道什么时候该准备好我的心情……还是得有些仪式。”

format_quote 没有任何人比自己更重要。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就去做。就这么简单。

format_quote 生命就像一条一条的线,上学、工作和婚姻把这一条条线编织到一起,渐渐地编织成一块布,把这个小镇与外部世界无形间联系到了一起。

format_quote 写作就是要做真实的自己,把自己的一部分作为文章的灵魂,其他内容就是力所能及的开心,是没有目的的表达。

format_quote 玛丽雅姆看到马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了下来。在交通灯之下,人们的脸庞从轿车的车窗中露出来,转向上方,迎着那一片飘落的柔软。玛丽雅姆心想,这个季节的第一场雪怎能如此迷人呢?是因为它让人有机会看到一些依然洁白无瑕、未受糟蹋的东西吗?抑或是它让人在积雪被践踏、变黑之前,能够感受到新季节稍纵即逝的优雅,感受到一个全新的开始?

format_quote 《逃跑》,大致意思是:除了人以外的生物只有逃跑才能让它们活下去,但人为什么不能选择逃跑呢?

format_quote 我很感谢由香里不催我去找工作。但因为她取得了馆员资格,目前在美术馆领的薪水远高过我以前在油画修复工坊领的钱,所以有时候我会感到不安,似乎她不需要依赖我的收入,甚至是我的存在。算了,那只是不足挂齿的旧时代的男性尊严。但话说回来,一把年纪的男人还得吃软饭,无疑是父亲最瞧不起的一件事。

format_quote 鬼知道有多少人以为可以一起吃一辈子的饭,就表示他们可以一起种一辈子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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