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存在,正如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个体的存在,一定有自身的价值和意义。生命自身就是高贵的、有尊严的,这份尊严和高贵不需要通过他人的认可来确立,如果我们不能看到这一点,那是我们自身的损失。我们的态度不能决定他人的生命状态,只能决定我们自己的生命状态。
生命就是这样,总会停止,但不能因为要停止,就不去前行,“安全”其实是最危险的,它让生命无动感可言,让生命早早就“死”去。如果结果真的重要,那现在就可以去死了,因为这是每个人最后的结果。
有遗憾,是因为她太年轻,如果她可以活很久,也许她会有非常精彩的人生。呵呵,也许,也不会。因为她的生命足够短暂,才显得它的宝贵。如果生命足够长,也许就是一段平凡的人生。
不要让任何事情改变了你原本的样子,让生活变了质。没有一件事值得让我们的生活不再美好,在任何状况下,生活都可以被你所塑造,工作压力,孩子问题,社会问题,疾病灾难,这些没有理由击垮我们,我们可以带着它们依然活出一个样子。生活附加给我们的东西,是力量,不是障碍,带着爱,一切将如愿以偿,如果你相信,就会是,哪有什么真相,只是你选择相信什么。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人类太现实了,要将得失算得那么精确,对舒适区和安全感的渴求已经超越了生命赐予我们的,不知道造物者是否后悔了。是否后悔把美好的事物献给人类却没有人享用。我热爱大自然,或许是我希望自己如它们般纯粹,它们表达自己表达得那么直接与清白。就像一朵花,不管你来不来看,不管是不是赢得了别人的喜爱,它都是那个样子的,它只在适当的时间开放,不取悦任何人;就像一个猛兽,不掩饰自己的凶狠,在自然规律里公开地表达自己的危险与残忍。它们都活得很自我,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我们把记忆看作一种补偿。我们建造纪念碑,表面上是纪念这个人或那个人,纪念这次斗争或那次斗争,但其实,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献给记忆本身的纪念碑,谈话师这样说道。我们希望对事物的记忆是有意义的,那是一切的出发点。如果我们不记住发生过的事情,我们就没有力量赋予日复一日的生活以意义。
如果你生命的终极目标是你的孩子,那你的孩子们的生命的终极目标又是什么,生养你的孙辈吗?每个人生命的终极意义难道不在于其本身吗?如果不是,那无限繁衍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哲学家克尔凯郭尔说:“失去自我,能够非常安静地在这个世界上发生,仿佛它什么也不是,没有什么失落能如此安静地发生。每一种其他失落,失去手臂,失去腿,失去五块钱,失去妻子,都会被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