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一天,什么都靠不住、什么都不作数了,我们的所学、所听、所信都被推倒了,被否定了,还有那么多读过的故事可以回顾,也是一种温暖。某种意义上,虚构是最坚实的,虚构无人可以推翻,比现实存活得更久,总是留在原地,带着彼时彼刻的一些印记,时代的、地理的、快乐的、悲伤的、闪闪发光或者黯淡无华的……故事会变老但是不会变旧,面对新的读者,它们永远是新鲜的样貌。
余周周后来几乎忘记了奔奔的长相,但是她永远记得,有一个男孩子告诉她,时间的流逝并不仅仅是靠日历、台历、挂历来计算。 时间也能够以一块伤疤痊愈的周期为单位来标记。
3年前 | dzkrichard 回应
我看着琼。尽管我感到肉麻,尽管我对她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厌恶,琼却使我着迷。这就好像观察一个火星人或者一只背上瘤子特别多的癞蛤蟆。她的思想不是我的思想,她的情感也不是我的情感,然而我们却是如此相近,她的思想和情感似乎是我的思想和情感的一个歪斜的黑影。
有时候我真纳闷,不知琼是不是我无中生有捏造出来的。有时候我又思忖,在我以后人生的每一次危机中,不知她会不会继续突然冒出来,提醒我,我曾经是怎样的一个人,我曾经经历过什么,并且在我眼皮底下,经历她自己的与我的情形相似的危机。
明天,当竹青庄众伙伴在那里会合时,大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真让人期待,阿走心想。这样的心情,他从来没有过。从来不曾为了跟某个人见面而这么期待过;从来不曾想要飞奔到某个地方,只因为有人在那里等着自己。
从来不曾体验过的,还有跑步的喜悦,以及那个超越痛苦、让胸膛燃起熊熊烈火的理由。
为了再度聚首。见到面后,大家一起分享跑步的喜悦。
明天也要奋战到底,全力以赴。
缓缓移动的云像是非常蕴藉的用那飘逸的姿态,说明自己是无事不知,只不开口,聪明的人既能仰目欣赏,当能追忆过去任何时天上的云所看到地下的事。
但如果你把自己看成一个细菌或变形虫,把自己毕生的努力都看成在水上写字、在沙滩上建城堡,你就不会对生活“本来该有”的模样抱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