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终究都只活在自己的心灵中,活在孤独之中,所以必须乐意并且也随时准备好主张自己的独立性,而不应担忧被社会拒绝。
大多数人都会建立以自我为中心的自利偏向(self-serving bias),这可以让自己觉得与众不同,处于“一般水平”之上。这样的认知偏向有助于维持尊严和帮助我们抵御生命中的重大打击。
我使用细字签字笔,用小字一一记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必须趁记忆还清晰的时候尽可能详细地记录下来,因为谁也不晓得记忆能以正确的形态在那里逗留多久。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某种情况下,命运这东西类似不断改变前进方向的局部沙尘暴。"叫乌鸦的少年对我这样诉说。
村上春树. 海边的卡夫卡 (Kindle 位置 190-191).
旅行结束的前夜,他们举行了一次盛大的晚会,晚会上装饰了纸花环,还挂了彩灯。黄昏时分,雨停了。船长和塞奈达搂得紧紧地跳了最初的几个博莱罗舞。在那些年月里,博莱罗舞曲已开始令人心醉。阿里萨大着胆子向费尔米纳建议一块亲亲热热地跳个意味深长的华尔兹舞,她拒绝了。然而,整个晚上她都用脑袋和鞋跟和着舞曲的节拍打点儿,甚至有一会儿不知不觉地坐着就跳起舞来。与此同时,船长和他的魔女也如胶似漆地在阴影中跳着博莱罗舞。费尔米纳喝了那么多茵香酒,以致大家只好扶着她上楼梯,她突然又终又笑,惊动了周围的人。可是,她一回到舱房,便在温柔的香气中控制住了自己。他们安安静静地在一起叙着旧情,这旧情将作为对那次发疯般的旅行的最美的记忆永远留在他们的脑海中。跟船长和塞奈达所猜想的相反,他们的感觉不象新婚夫妇,更不象晚遇的情人。那颇象一下越过了夫妻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艰苦磨难,未经任河曲折,而直接奔向了爱巢。他们象被生活伤害了的一对老年夫妻那样,不声不响地超脱了激情的陷阱,超脱了幻想和醒悟的粗鲁的嘲弄,到达了爱情的彼岸。因为长期共同的经历使他们明白,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爱情就是爱情,离死亡越近,爱得就越深。
加西亚·马尔克斯. 霍乱时期的爱情 (Kindle 位置 5105-5108). Kindle 版本.
应试教育的结果是:工人不想再做工人,农民不想再当农民,而大多数中产阶级,除了吃国家职员这碗饭外,不想让他们的儿子从事任何别的职业。学习的唯一目的不是让人为生活做好准备,而是只打算让他们从事政府职业,在这样的行当里想要取得成功,根本无需任何必要的自我定向,或表现出哪怕一丁点个人的主动性。
《乌合之众 (社会学经典名著) (古斯塔夫·勒庞 (Gustave Le B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