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很简单,并不是什么深刻的事情。如果认真过好了每一个刹那,就没有什么必要令其过于深刻。
《被讨厌的勇气:“自我启发之父”阿德勒的哲学课 ((日)岸见一郎,(日)古贺史健 著,渠海霞 译) (z-lib.org) ((日)岸见一郎,(日)古贺史健 著;渠海霞 译)》
“你们能不能考好,这和我没有关系。因为如果我有孩子,我会告诉他,学习本身就是足够幸福的过程,享受知识的同时,不要畏惧挑战。而所谓的考试,本质是由整个社会制定的残酷淘汰标准,它可以要求很多人,但如果你不在意,那它也没那么重要。”
抗生素的滥用增加了抗药性细菌产生的可能性,尤其是由于很多医生都习惯于替病人省钱,他们所建议的疗程比标准的疗程要短。纵观发展中国家,我们看到,抗生素的耐药性呈上升趋势。
帕纳卢是个博学的人,一位学者。他还没有接触过死亡,所以他能那样自信地谈论真理。但是每个访问过自己教区的乡村牧师,只要他听到过垂死之人的喘息声,都会和我一样想。他会先设法缓解人类的痛苦,然后再来解释痛苦的好处。”
我不认为这是近代日本才有的特殊现象,在实行神权政治的地方,绝对有其类似的政治惯例。
所以救灾如请客,永远要用力过猛一点点,不能恰到好处。饭菜全部吃完,主人无法判断是刚刚好还是客人因客气而挨饿。只有剩下饭菜,主人才知道客人一定吃饱了。请客和自己吃饭不一样,所以救灾的人一定要比灾民们更急切,才能让灾民感到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