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后请点击右上角“在浏览器中打开”
Android
中国人儿童化的倾向的内容之一就是:在自己的“身体化”需要获得别人“有心”的照顾之时,就会向对方交心。在面对权威时,这个“二人”对应关系就会演变于“听话”于对方。
书伴 回应
西方人的道德是指个体对自己的“完整性”之维持,中国人的道德则基本上是指“社会道德”,乃由群众压力或“人言可畏”所维持的,因此基本上仍然是一个人情化的因素。
“良知系统”是一个文化的最为基本的结构——它是一个文化的“深层结构”。
存在主义者认为:一个人只有从所有的社会角色中撤出,并且以“自我”作为一个基地,对这些外铄的角色做出内省式的再考虑时,他的“存在”才开始浮现。
“超我”的概念是指个人的人格组成中来自社会文化价值的压力,至于“良知系统”则是用来说明文化与文化之间的差异的,亦即是不同的文化对“人”的不同的设计。
显然地,整个印度的宗教哲学所表现的是大脑皮层右半部的内容(亦即是直观对整体形态的掌握),换言之,也就是一种将有差别的个体融入无情的浑然整体的意向。因此,印度文化的偏向是非现世、非政治、非历史的,其知识阶层也是婆罗门僧侣集团,而不是像中国那样的“以天下为己任”的士大夫。
一种是由自我去“定义”这些外铄的关系与角色,另一种则是由这些关系与角色来“定义”自我。
在个体化不发达的情况下,个人的自我价值,是必须不断地与他人比较才能确立的。
edit
这本书还未添加正确的 ISBN,请 添加 后再分享这篇书摘。
* 如果已添加 ISBN,且状态为“审核中”,请等待审核完成后再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