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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离「自我」的同时,我们不是会依偎着邻人朋友的肩,就是会掐着他们的咽喉。
《狂热分子:码头工人哲学家的沉思录 (埃里克·霍弗)》
回应
他无法被说服,只能被煽动。对他而言,真正重要的不是他所依附的大业的本质,而是他渴望有所依附的情感需要。
希望并不是生命可以寄托的东西:假如你不能在没有希望的情况下生活下去,那你的脚就踏不到实地了。歌德说过一句话:「丧失了勇气,便丧失了一切。」
在把自我中心的生活换成无私的生活以后,我们会得到的自尊是庞大的。
人们只有在忙得透不过气的时候,才能够不抱希望地活着。失业之所以会带来绝望感,不但是失业者有贫穷之忧,更是由于他们突然发现人生一片虚空。失业者宁愿追随贩卖希望的人,而不愿追随施予救济的人。
当我们个人的利益与前途看来不值得我们为之活下去时,我们就会迫切需要为别的事物而活。所有形式的献身、虔诚、效忠和自我抹杀,本质上都是对一种事物牢牢攀附——攀附着一件可以带给我们渺小人生意义和价值的东西。
一种被温和拥抱的替代品,是不足以取代和抹拭那个我们想要遗忘的自我的。
任何足以压抑个人主义或助长自我抹杀情绪或提供行动机会的安排,都有抵制群众运动兴起与传播的功效。
历史这个游戏的玩家一般都是社会的最上层和最下层,占大多数的中间层次只有在台下看戏的份。
他们都像最低级的植物似的,只要极少的水份、土壤、阳光——甚至没有阳光,就能够生存了
《呼兰河传 (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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