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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什么事情都能发生。未必好人一定运气好,坏人一定运气坏。反过来也一样,也未必坏人运气好,好人运气坏。每个人都会死的,迟死的人也未必一定运气好些。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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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狄云朦胧中只听到水笙抽抽噎噎地哭个不住,心中突然自伤:“她死了一匹马,便这么哭个不住。我活在世上,却没一人牵挂我。当我死时,看来连这头牲口也还不如,不会有谁为我流一滴眼泪。”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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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各有各的缘法,慕容兄与阿碧如此,我觉得他们可怜,其实他们心中,焉知不是心满意足?我又何必多事?

《天龙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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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江南三湘一带民间迷信,穿着衣衫让人缝补或缀钮扣之时,若是说了话,就会给人冤赖偷东西。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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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此刻铁栅已断,他二人若要越狱,实是大有机会,但丁典既一言不发,狄云也不觉得外面的世界比狱中更好。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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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波旬’两字是梵语,是‘恶魔’的意思。这毒花是从天竺传来的,原来天竺人叫它为‘恶魔花’。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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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丁典左手摇了摇,要他别说下去,道:“这是机缘。世事都讲究一个‘缘’字。”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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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狄云心中一惊:“女人撒谎的本领真不小,这么一说,那女孩就算说见到了坏人,她丈夫也不会起疑。哼,我为什么要你包瞒?你们只管来捉我去,打死我好了。”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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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儿童时候,我浙江海宁老家有个长工,名叫和生。他是残废的,是个驼子,然而只驼了右边的一半,形相特别显得古怪。虽说是长工,但并不做什么粗重工作,只是扫地、抹尘,以及接送孩子们上学堂。我哥哥的同学们见到了他就拍手唱歌:“和生和生半爿驼,叫他三声要发怒,再叫三声翻跟斗,翻转来象只瘫淘箩”。“瘫淘箩”是我故乡土话,指破了的淘米竹箩。
那时候我总是拉着和生的手,叫那些大同学不要唱,有一次还为此哭了起来,所以和生向来待我特别好。下雪、下雨的日子,他总是抱了我上学,因为他的背脊驼了一半,不能背负。那时候他年纪已很老了,我爸爸、妈妈叫他不要抱,免得两个人都摔跤,但他一定要抱。有一次,他病得很厉害,我到他的小房里去瞧他,拿些点心给他吃。他跟我说了他的身世。
他是江苏丹阳人,家里开一家小豆腐店,父母替他跟邻居一个美貌的姑娘对了亲。家里积蓄了几年,就要给他完婚了。这年十二月,一家财主叫他去磨做年糕的米粉。这家财主又开当铺,又开酱园,家里有座大花园。磨豆腐和磨米粉,工作是差不多的。财主家过年要磨好几石糯米,磨粉的功夫在财主家后厅上做。这种磨粉的事我见得多了,只磨得几天,磨子旁地下的青砖上就有一圈淡淡的脚印,那是推磨的人踏出来的。江南各处的风俗都差不多,所以他一说我就懂了。因为要赶时候,磨米粉的功夫往往要做到晚上十点、十一点钟。这天他收了工,已经很晚了,正要回家,财主家里许多人叫了起来:“有贼!”有人叫他到花园去帮同捉贼。他一奔进花园,就给人几棍子打倒,说他是“贼骨头”,好几个人用棍子打得他遍体鳞伤,还打断了几根肋骨,他的半边驼就是这样造成的。他头上吃了几棍,昏晕了过去,醒转来时,身边有许多金银首饰,说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又有人在他竹箩的米粉底下搜出了一些金银和铜钱,于是将他送进知县衙门。贼赃俱在,他也分辩不来,给打了几十板,收进了监牢。
本来就算是作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名,但他给关了两年多才放出来。在这段时期中,他父亲、母亲都气死了,他的未婚妻给财主少爷娶了去做继室。
他从牢里出来之后,知道这一切都是那财主少爷陷害。有一天在街上撞到,他取出一直藏在身边的尖刀,在那财主少爷身上刺了几刀。他也不逃走,任由差役捉了去。那财主少爷只是受了重伤,却没有死。但财主家不断贿赂县官、师爷和狱卒,想将他在狱中害死,以免他出来后再寻仇。
他说:“真是菩萨保佑,不到一年,老爷来做丹阳县正堂,他老人家救了我命。”
他说的老爷,是我祖父。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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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可是他这些日子中受苦太深,给人欺侮惯了,转念便想:“我这一生受的冤枉,难道还算少了?再给他们冤枉一次,又有何妨?”

《连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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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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