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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读读这部作品吧!它使人清醒,使人觉悟,使人知道自己是一个人,使人知道怎样做一个人!
尚否 回应
一个国家与政党是不是进步的,要看是否能提高人民的生活,是否能最大限度地保障人民的自由。这个道理多么朴素、多么简单!
这是格罗斯曼杀死他大部分角色的办法,说走就走。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那可全是行进中的漂亮生命呀?且再引一次琳达·格兰特(Linda Grant)的评语:“那是因为生命本来如此。”又或者木心先生更漂亮的一句名言:“我所见的生命,都只是行过,无所谓完成。”
一个人不论得到多大的名和利,等到老了,总是要死的,总有年轻人来接替他,还想到,也许最重要的是一生过得清白。
“你干吗要看着我,就好像高等动物看着一条虫?”
她心中充满活着的感觉,活着曾经是她唯一的欢乐和唯一可怕的痛苦。
民族意识在民族灾难的日子里表现出来,便是强大的、极好的力量。
一个害重病的病人,总是日日夜夜想着自己的病。
他一九四〇年五月在法国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两个月前就被飞机送到斯大林格勒,离开了德国南部他所服务的警察营。他天天挨饿挨冻,又是虱子咬,又是担惊害怕,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了。 那边,一座座隐隐约约、在黑暗中很难看清的白色石头楼房,那是巴赫初到斯大林格勒生活过的地方。满天繁星的九月的天空,浑浊的伏尔加河水,大火之后通红的墙壁,再过去便是俄罗斯东南部的草原,那是亚洲沙漠的边界。 城市西郊的房屋沉没在黑暗中,大雪覆盖的瓦砾呈现在眼前—那就是他的生活……他为什么在医院里给妈妈写那封信?大概妈妈把那封信给古别尔特看了!他为什么要和列纳尔德交谈? 人为什么要有记忆?为什么真想一死了事,什么都不再想起?他在被包围之前不应当对人生那样认真,应当采取疯狂的醉态,应当干他在长期的困难年月里没有干过的事情。 他没有杀害过孩子,一生没有逮捕过什么人。但是他拆毁了很不牢实的保护心灵纯洁、拦阻周围黑暗的堤坝。集中营和犹太人的血朝他涌来,把他漂起,把他冲走,他与黑暗之间的界限已经没有了,他已经成为这黑暗的一部分。
战争的秘密及其悲剧性,就是一个人有权力叫另一个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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