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port_contacts 《告别的年代》

无论你写的是《西夏旅馆》、纯爱小说、修身秘籍、投资指南,还是娱乐八卦消息,你也是一个“作者”。文化的消解和传统的失落,带来的是价值的无差别化,也即是无价值化。这是今天的长篇小说家所必须接受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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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说来也怪,苏记之死虽叫人意外,可大家除了最初有点失措以外,很快也就接受了事实,灵堂上没多少悼惜的气氛。及至出殡当天,因为来的人很不少,请来的客家道士又特别古灵精怪,事情多而烦琐。碰巧那一天是跑马日,杜丽安的老爸自然心猿意马,总是托词到外头刨马经,没帮上什么忙。大家忙碌起来更感觉像过节似的,谁也来不及哀悼,苏记便已回归尘土。阿细最后赶上一眼——不过数日,棺中的她看起来又菱缩了不少。就这么一个细微的人带着她那不合身的豪华棺木,一路哀乐,葬到广袤义山中的云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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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她听到黑暗中有蚊蚋振翼,有一只蚊子巡视后,如蜻蜓停落在她露在毯子外的脚趾上。那蚊子必然十分健硕,它把粗大的吸管插人她的皮层。杜丽安感觉到蜇痛,但她一动不动,而且也不想驱赶那细微但真实的痛楚。那一刻她集中注意力幻想自己是一具尸体,因而顾不得再去分析钢波那一句梦话的内容和含义。也因为欢爱后的疲累,她很快便带着随血液传遍全身的痕痒,以及那叮痕上的一点痛与麻木,沉沉滑落到烟与酒与汗味交织的梦中,等着为明天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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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黄米苏 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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